第133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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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无极与他想法相仿，在逝去的时光里，他们在互相学习中，终是殊途同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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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打算如何放弃圣人命格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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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轻描淡写，“将圣人气运给出去。从此，大概命途坎坷些？也会有些代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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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给出去？”气运是修真者梦寐以求的东西，他居然要放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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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无极问：“怎么给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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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的指尖停驻一只蝴蝶。他逗了逗，将其放飞到徒弟的方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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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无极微抬眼眸，一只绚丽的蝴蝶飞到他的鼻翼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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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是因为傀儡冰冷，没有生灵气息，小蝴蝶竟是把他当成花，振翅片刻，停住不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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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似乎做了决定，注视着那停留的蝴蝶，淡淡笑道：“……付代价的时候，可能会有点狼狈。你记住，是为师选的路，你不要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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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傀儡是不会流泪的。”殷无极的嗓音带着些沉郁，魂魄在傀儡身躯里轻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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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谓“圣人”，到底是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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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达到了此等修真境界，拥有绝强的战力，就能称其为“圣人”了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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倘若如此，为何修为已是半步圣人的宋澜，迟迟未能摸到成圣的门槛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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足以承载“人道”的，谢衍想要探寻的那种“圣人”概念，并非是天道框架下修真境界“圣人境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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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道的赐予，亦是代价。只要还留在身上，就意味着终将遂了祂的意志，走祂规定好的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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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说：“世间万物，不破不立，倘若无法舍下此身虚骸，只愿得到好处，不愿经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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