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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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维克多公爵是为了要给自己的兄弟报仇，”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，为自己的偶像辩驳道，“有坏人杀了他的兄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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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众人皆知的。安德烈·弗利斯莫兰和他的夫人出使邻国，却传回离奇的死讯。公爵以为是莫特诺人下的手，在两国之间的战争结束之后却查出来两人的死和皇帝身边的人有关。于是他再次召集军队，只不过这回他选择直接同帝国宣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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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，安德烈侯爵被暗杀了——”他的声音奇怪地拔高了，“真相又是怎样呢？……侯爵夫妇作为帝国的大使出使莫特诺，同时把私造的武器卖给莫特诺人。莫特诺人会暗杀他们吗？当然不，他们爱死大使夫妇了。就算是到了和帝国开战的时候，直接面对维克多公爵的军队的时候……他们用来跟大使先生的兄弟作战的武器，正是大使先生亲自交到他们手里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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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朝着空无一物的墙壁发疯般地笑起来，直到不得不停下来剧烈咳嗽。他又举起酒瓶猛灌两口烈酒，好像他需要燃料才能继续说下去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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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帝国——皇室，派人暗杀了他们。维克多公爵和莫特诺作战的时候一无所知。他给帝国赢回来一个新的省份，无数座煤矿，足够全国的工厂和火车燃烧五百年。他被欺骗了。发现真相之后他当然有理由复仇。唉，他从来不是一个善于控制情绪的人——就像你。所以呢，他一把火烧掉了被围困的南坎普城。当他用军队围住皇都的时候，你就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了……哦，对了，既然咱们说到这儿，你知道那场叛乱最后是怎么结束的吗？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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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麻木地摇摇头。“我只听说军官中间有人叛变杀掉了公爵和他的两个儿子，向帝国军投降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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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听说那些人得到了本不该有的宽恕，保住了性命，只被流放到西方的煤矿下作苦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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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，”卢卡的语气陡然一冷，“是有人杀了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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维洛惊讶地抬头看他。在昏暗的光线里她仍能看见他的脸色异常可怕。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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