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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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剑在这儿。”他站在相邻的房间门前,轻声说,“我很抱歉……很抱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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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独自进了屋,把她关在门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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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间很小,空气中的熏香味还没有散。木头墙壁薄得几乎透出光来,隔壁一对男女的欢叫和木板床的摇晃在这儿全听得一清二楚。靠一侧墙壁摆了张窄床,另一侧墙壁边则是临时铺开的床褥,两者间没有丝毫空隙,只在门旁的角落还有足够伸展一条手臂的空间,放着一张没有扶手的旧椅子和矮圆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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维洛已经在床上睡着了,枕下压着那把长剑。她侧身躺着,身上盖了条洁净的厚毛毯,柔软微卷的金发散开在枕头上,呼吸轻而平稳。罗莎则活像一尊大理石雕塑一样坐在床沿,没和他打招呼,眼睛也一直没有从女孩的身上移开过;她身边五尺范围内甚至没有放着自己心爱的那杆烟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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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卡想说点什么,最后又把嘴闭上了,转身坐到冰凉的椅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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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让她好好洗了个澡。瞧瞧她,像个男孩子一样满世界跑,关都关不住,刚才竟然趁我不在竟然爬到屋顶上去追猫,全身脏得要命。”罗莎慢慢地说,把女孩额前的碎发捋到她耳后,“她想要等你回来,结果不到十分钟就睡着了。肯定是累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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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自己的母亲也曾在他睡着时守在床边,用手抚摸他的头发。但那已经过去了太多太多年。他依稀有一些飘渺的记忆,用力去想时就从眼前飞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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嫉妒像一根尖刺从灵魂的深处扎出来,使他嗅到了熟悉的软弱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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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晃晃脑袋,疲惫地长长出了口气,手肘撑着膝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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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知道我喜欢孩子,那是因为我也曾经有过一个孩子,”女主人忽然又说,“一个漂亮的男孩儿。七岁的时候他染上白喉,就病死了。从那以后十多年我再没能生育过。就算有又能怎样呢?他们长大了会知道为他们的母亲羞愧,宁愿死也不要是妓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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