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视着天花板,直到灯光把眼睛都晃花了,“最重要的理由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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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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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张了张嘴,没说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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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拾醒注视着他,她可真讨厌他的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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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拾醒接到蒋冬至的时候,他正靠着路灯杆子蹲在马路边,衬衣解开了两颗扣子,领口松松垮垮,手臂搭在膝盖上,解下的领带缠绕在手上,垂着头,看不清神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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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快跑了几步,站定到他面前,喘了两口气,皱着眉弯下腰问他:“怎么样?还能走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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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应声,扶着杆子慢慢吞吞站起来,程拾醒见状赶紧伸手托住他的手肘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