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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从过去到现在,家里有一顿饭是你做的吗?你知道煮粥要放多少水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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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会使用浏览器进行搜索及学习,我的学习能力一向很强,哥哥。”程拾醒看着他,一字一顿,“我的学习能力和分寸感都很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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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冬至嘶了声:“你现在是在骂我学习能力差劲,还是分寸感弱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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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要这么想呢哥哥?”她看上去很诧异,“虽然你酒喝得烂醉,但是我当然不会骂你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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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注意你的表达,我没有喝醉,只是饭没怎么吃喝了酒,胃不舒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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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对自己不舒服的原因拿捏得还真好。怎么?还想真喝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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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不想,我又不喜欢喝酒。你看我除了应酬,其他什么时候喝过?我又不是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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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叫作你不是我?我从来都是点到为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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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点到为止?”蒋冬至像听了个笑话,全世界最不知道什么叫作点到为止的人就是她,“你知道什么叫点到为止吗?请问你是没喝醉过还是没做过什么荒唐的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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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下有车跟失心疯似的一直在按喇叭,吵得要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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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拾醒想抽回手还抽不回来,于是更生气了,怎么会有人跟个刺猬似的就喜欢跟她吵架?小时候是,没想到长大了还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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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好好。”她一连三个好,“你举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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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高考结束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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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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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拾醒顿了顿,仔细回想了下,安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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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真有这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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