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宇开霁 第5节

心为公，两袖清风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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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明褒实贬，暗骂柳平春穷酸，招待同僚的宴席上，拿不出一瓶好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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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瑶忽然开口：“柳大人确实清廉，行的端、坐的正，你们的案子又审得如何？那些阶下囚，从实招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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巡检回答道：“您曾经吩咐过，不能对犯人用刑，这案子就不好办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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巡检打开包裹，呈上一沓卷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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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瑶翻开卷宗，纸上字迹潦草，前言不搭后语，显然是故意糊弄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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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瑶冷声道：“这案子好不好办，也不是你一人说了算。办得好，朝廷重重有赏，办得不好，只有死路一条，你们巡检司的官员，到底是想死，还是想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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巡检连忙说：“不敢不敢，卑职惶恐，请殿下息怒，卑职……卑职退下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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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瑶本来也没想把事情闹大，她严肃道：“不必退下，你们坐在这里，好好反省反省，还有什么事，吃完饭再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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桌上一共也没几道菜，样式虽少，份量却足，配上白米饭，别有一番滋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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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平春埋头扒饭。饭粒掉在桌上，柳平春擦了一把嘴，捡起饭粒，一颗一颗地吃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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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瑶一边吃饭，一边观察众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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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吃饭的时候，弯腰低头，咂嘴抹脸，没有一点仪态可言，放在皇宫里，肯定要挨板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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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华瑶也知道，皇族的生活向来奢侈，每餐必有一百多道菜，山珍海味堆叠金盘玉碗，美酒佳酿装满金樽玉杯，贡瓜香果产自五湖四海，琼糕酥酪也有五光十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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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族从不珍惜美食。对他们而言，美食取之不尽，用之不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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