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宇开霁 第267节

也是恃强凌弱的蠢货。他们不敢折磨十恶不赦的坏人，那些坏人歹毒、狠辣、罪恶滔天，不还是活得好好的吗？无论人还是鬼，只敢欺负你这样的弱者，你不要害怕，更不要恐惧，你要愤怒，要往死里斗争，宁死也不能露出一根软骨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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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要害怕，要愤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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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句话，华瑶也记了许多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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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瑶轻轻地敲响了方谨的房门：“姐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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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谨道：“进来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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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谨说话的声音比平日里更轻，华瑶的心跳越来越快。华瑶推开房门，缓步走入内室，空气中漂浮着一股药香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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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谦正跪在方谨的床前。汤沃雪坐在一把椅子上，她抬头望着华瑶：“殿下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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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瑶道：“姐姐怎么样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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床前的桌柜上，两盏烛灯明明灭灭，灯火微弱，照亮了方谨苍白的面容。她的左肩上还有一条寸长的血口，紫红色的血水浸透了雪白的纱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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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谦闭上双眼：“老臣……老臣尽力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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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瑶明知故问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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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谨回答道：“我活不过今天了。雅伦的刀上涂满了毒药，这毒药名叫‘九死’，世间没有解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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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瑶踉跄一步，连忙扶住了床柱：“姐姐，周谦和汤沃雪医术高强，我也准备了很多药材，我还有几盒天元果，那是天下第一的解毒药。你内功深厚，又是化境高手，只要调理得当，还是可以活下来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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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谨打断了她的话：“天元果也只能让我苟延残喘，不能根治这种毒药的毒性，与其一天一天地等着自己全身腐烂，不如早早地投胎转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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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瑶道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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