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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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谨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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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“我写了几封亲笔信,交给了我的属下,我命令他们尽心辅佐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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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瑶没料到方谨会做到这一步。她想说什么,却说不出一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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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谨抬起手,拿出了枕边一只木匣。她打开木匣,这里面装的是她的印章,兵符,宝库的钥匙、账本、清单,以及通往宝库的详细地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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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谨把木匣递给华瑶:“要不是你赶来见我最后一面,我也不想把这些东西留给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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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瑶双腿一软,抱着木匣跪在了床边。她思绪混乱,只能说出几个字:“姐姐,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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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谨嘲讽道:“你也不过是个养不熟的小白眼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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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瑶猛然抬起头。她眼里泪光闪闪:“我是真的想让你活下来,我说过,你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,姐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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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谨笑了笑:“你做戏做得真好,还让周谦和汤沃雪照顾我,我的铁石心肠都被你打动了,兵符和宝库,就是我送你的回礼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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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瑶反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是在做戏,还是在流露真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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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谨似乎是觉得很累了。她抬起一只手,又放了下来:“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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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瑶追问道:“你想说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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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谨道:“把你的手给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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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瑶松开木匣,握住了方谨的右手。她的指甲红润有光泽,方谨的指尖已然浮现了青灰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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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谨道:“你还记得吗?小时候,你经常牵着我的手。你说你跟不上我的脚步,只要我牵住你,你就不会走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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