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

近看看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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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鸮皱起眉，疑惑地看向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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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钰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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糟糕，他这么问会不会太冒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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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看什么，眼睛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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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钰硬着头皮点了点头，身前突然响起一阵细微的摩擦声，一抬眼就看见李鸮正朝他轻轻垂下头，睁开了那只闭合的右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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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雾再次盖过月亮，左眼的瞳孔瞬时放大，浅色的虹膜变成一道细窄的边圈，普通的右眼却只是微微缩放，没有太大变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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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钰不自觉又好奇地凑近几步，看着曾经亮起橙金光华的虹膜暗暗感慨，真的很像……猫头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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观察只持续了几秒，他肩膀一重，回过神时，李鸮已经轻轻把他推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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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够了没，好好守夜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