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往前倾了倾身,目光扫过在座的前辈。
“疼了总得喊出声。但喊完之后,得往深了走:不是说‘谁害了我’,而是说‘我该怎么活’。”
苏中挑眉,觉得有趣,让烟斗在掌心转了半圈:“哦?怎么个‘深了走’?”
“往人性深处走。”
许成军的钢笔在纸上划出清脆的响,掷地有声。
“比如写农村干部,别只写他刻板,要写他夜里对着账本叹气。好人不全好,坏人不全坏,这才是活人的样子。”
他抬眼看向公刘,“就像公刘老师写《哎,大森林》时,不就是让愤怒里裹着对人性的盼头吗?”
公刘一怔,哈哈直笑:“你这年轻人说话有意思,这话倒也在点子上了!我最近改诗,总觉得缺口气,没想到被你这20岁的年轻人点醒了。”
“光有锋芒不够,得有温度托着。”
这一时期的公刘正经历了文学创作的沉寂期,
从早期的热情歌颂转向对历史、人性和社会现实的深刻反思。
读过《公刘诗选》的许成军。
还能不知道他想啥?
狂笑.jpg!
刘祖慈突然笑了:“小许说到‘拐弯’,我倒想起个事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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