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斯基,哪个不是从个体里见时代?若只写‘窗前月光’,忘了月光照过的土地,那就是舍本逐末。”
刘祖慈在中间调和:“依我看,这就像种麦子,既得有扎根土地的实,也得有迎风扬花的活。小许这颗种子,既有泥土气,又带着点新苗的劲,咱们别用老框框套死了。”
周明跟着点头,“现在的知青能写东西的,像小许这样的太少了,无论是作品,还是视野,都远不像个20岁的年轻人。”
“到是给我几个老家伙好好上了节文学课!”
“我定个调子,《谷仓》9月头版刊发,希望各位小许的前辈都给捧个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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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下午的时间很快过去。
周明、刘祖慈、公刘对于许成军的作品、视野表现出藏不住的赞赏。
其他人虽然有些不认同的地方,但是也只局限于文学上的讨论。
大部分人要了许成军的地址,说有事会后面写信联系。
要许成军说,这个时代的人、农民、作家,都淳朴的让人生不出坏心思。
从今天这场会议来讲。
虽然人数不多,但是包含了安徽文艺界的菁华。
许成军哪怕视野再浅显,也能听得出这些人藏不住的对于文学发展的热忱。
虽有私心,但是公心难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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