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房间内,
两张制式相同的木架床分别靠墙摆放,床间距仅容一人侧身通过。
床板上的棕绷带着细密的纹路,铺着洗得有些发白的蓝灰色粗布床单,被子被面是常见的牡丹印花图案,边角已磨出淡淡的毛边。
床头各立着一个矮木柜,柜面坑洼不平,放着搪瓷脸盆和印着招待所字样的漱口杯。
墙壁是简单的石灰粉刷,局部有些斑驳脱落,露出里面的青砖,
墙上贴着几张旧报纸,用来遮盖破损处,
地面是水泥浇筑的,靠近窗户的地方有一道浅浅的裂缝,墙角放着一个铁皮簸箕。
天花板上悬着一盏裸露的白炽灯泡,开关是拉绳式的,拉动时会发出“啪嗒”声。
此时已经是傍晚,许成军开灯后,昏黄的光线晃的他直眼晕。
但也比煤油灯好的多。
魔都在国内的地位不用说,在这年头,至少用电灯的电能够基本保障!
许成军刚把帆布包往空床上一放,就听见走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。
他回头一看,只见个穿浅色衬衫的中年人正拎着网兜往里走。
大概50来岁的模样。
网兜里装着个搪瓷缸和两本卷边的书,走路时背微微弓着,却透着股文气。
“同志,这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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