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着,但是语气带着晚辈的敬重:“在您面前哪敢说胆子。您写《受戒》,明海和小英子的好,不也藏在芦苇荡的风里、庙里的钟声里?”
“我认为啊,文学有时候也不必呐喊,不必控诉,它可以是清晨的露水、灶上的烟火、巷弄的吆喝,是平凡生命中最本真的诗意!”
听罢,汪曾祺哈哈大笑,“你这话说的可全对我心坎上了!”
那可不!
您这心坎我可专门写过一篇论文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