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资料室。
笔记本上,
他刚刚写下的“思与境偕”四个字旁,苏曼舒画了两朵兰花草。
窗外的蝉鸣渐渐歇了。
资料室的老挂钟发出悠长的回响,把“咔嗒”的笔尖声全部遮掩。
...
傍晚整理完论文,许成军踩着夕阳往公交车站走。
一天没回去,是否还住的跟人家说清楚,别浪费了资源。
汪曾祺是个温润带着戏谑的性子。
估摸着,
见了他许会说一句:“小许这脚步赶得,是怕晚了没热乎饭,还是怕有人等你回话急得转圈圈?”
路过邯郸路的报刊亭,见《新民晚报》的头条写着“经济特区建设提速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