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疼,额头一跳一跳地痛。昨晚的记忆碎片般涌入脑海——冰冷的质问、绝望的奔跑、心碎的哭泣……还有那几乎将她吞噬的冰冷和灼热交织的感觉。
“我……”她刚想开口,喉咙却干涩刺痛,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。
“别说话!先把药喝了!”庞弗雷夫人不由分说地将药杯递到她唇边。那药水又苦又涩,还带着一股泥土味,但温热的感觉顺着喉咙滑下,稍稍缓解了干痛。
喝下药,庞弗雷夫人又替她换了额头的湿毛巾。“魔力透支,情绪剧烈波动,加上那该死的巴波块茎脓水残留气息的刺激!简直是胡闹!斯内普怎么能……”庞弗雷夫人似乎意识到失言,立刻打住,只是不满地哼了一声,“好了,喝完药就好好休息,你需要静养,把烧退下去。”
安比冈斯虚弱地点点头,重新躺下。药效开始发挥作用,沉重的疲惫感袭来,高烧带来的晕眩感也减轻了一些,但心口那片冰冷的空洞和沉重的委屈,却依旧清晰。她闭上眼睛,斯内普那冷酷的话语和冰冷的背影,如同烙印般刻在脑海里。
不知过了多久,半梦半醒间,她似乎听到医疗翼厚重的门被极其轻微地推开的声音。不是庞弗雷夫人那种利落的开关门,而是一种带着迟疑的、几乎无声的滑动。
一股比医疗翼消毒水更凛冽、更沉郁的气息,如同冰冷的雾气,无声地弥漫进来。
安比冈斯的心猛地一缩,困倦瞬间被驱散大半。她闭着眼睛,身体却本能地绷紧了。是他吗?他来干什么?来看她这个“移动的灾难源头”有没有死在医疗翼?
脚步声极其轻微,如同踩在棉花上,朝着她的病床靠近。那股熟悉的、混合着魔药、羊皮纸和地窖寒意的气息越来越近。安比冈斯甚至能感觉到一道冰冷的视线落在自己脸上,带着一种深沉的、难以解读的审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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