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她死死闭着眼睛,假装沉睡,手指却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。恐惧和愤怒在心头交织。他还要来羞辱她吗?在她病成这样的时候?
然而,预想中的冰冷斥责并没有响起。那目光只是停留着,沉默着。时间仿佛凝固了,只有医疗翼挂钟秒针走动的微弱滴答声,和她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。
就在安比冈斯几乎要装不下去的时候,她感觉到床边的空气微微一动。似乎有什么极其微小的、带着一丝凉意的东西,被轻轻放在了她的枕头旁边。动作轻得如同羽毛飘落。
随即,那冰冷的视线移开了。脚步声再次响起,比来时更加轻微,更加快速,带着一种近乎逃离的意味。那股沉郁的寒意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。门被无声地关上,隔绝了内外。
安比冈斯猛地睁开眼睛!
医疗翼里只有昏暗的壁灯和她急促的呼吸声。庞弗雷夫人在远处的药柜前配药,似乎并未察觉刚才的访客。
她僵硬地转动眼珠,看向枕边。
那里静静地躺着一颗小小的、用银绿色锡纸包裹的糖果。糖纸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微弱的光泽,形状……有点像麻瓜商店里卖的柠檬雪宝?
安比冈斯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,忘记了跳动。
是他……放下的?
一颗……糖?
巨大的荒谬感和更深的困惑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。那个刚刚用最冷酷的言语将她打入地狱、斥责她是灾难源头的人,那个在深夜里像幽灵一样潜入医疗翼、只留下冰冷注视的人……在她枕边放了一颗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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