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点,妻子发来的紧急消息:“周明,儿子今天要参加乐高比赛,他非要你去现场陪他,说有你在能拿奖,我今天要上早班,实在走不开”;企业客户发来的消息:“公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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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打印机全坏了,明天要打印项目合同,今天必须修好,我们派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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点半来接你!”
窗外天刚亮,电脑城的路灯还没熄灭,冷风吹进维修店,带着焊锡的味道。我这才惊觉,自己变成了周明。
摸向颈椎,昨天修冷柜的疼痛还在,一按就像针扎;左手的搪瓷杯倒在维修台上,菊花茶洒了点在维修清单上;工装内袋里,儿子的课程表硌着胸口,纸页边缘磨得发亮。工具箱抽屉里,压着三份
“维修难题”:工作的
“维修要求”(红色标注
“8
点整理打印机零件(备硒鼓、电源板);8
点半到企业修打印机;14
点上门修冰箱;18
点复盘故障”)、家庭的
“牵挂线索”(“儿子乐高比赛:让妻子录视频,晚上陪他复盘;给妻子买保湿霜(50
元);陪儿子拼新乐高(无论多晚)”)、身体的
“警报信号”(“颈椎劳损:戴颈椎枕;手指划伤:备创可贴;眼睛酸胀:滴眼药水”)。
我摸向工装口袋里的零钱,昨天修设备剩的
100
元,给母亲买了盒降压药花了
30
元,还剩
70
元
——
给妻子买保湿霜要
50
元,剩下的
20
元留着应急,心里像压着块石头,既担心耽误企业签合同,又怕儿子因自己失约难过。
早上
8
点,我赶紧穿上颈椎枕,整理打印机零件:把适配的硒鼓按型号摆好,电源板用防静电袋包好,怕学徒拿错。刚整理完,企业的车就到了,我扛着工具箱上车,路上反复琢磨
“打印机全坏大概率是线路问题,先测电路再换零件,别耽误时间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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