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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像是炭条。”顾无夏又仔细看看,他疑惑道:“炭条是如何恰好塞进陶管里的?”
其他人看向杜悯,杜悯摇头: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这东西前所未见。”顾无夏把陶管笔递给林荣,林荣看过之后再递给其他人。等递到杜悯手上,他也握着笔在纸上写个字,落笔滞涩,字形难看无风骨,他顿时没兴趣了。
孟青抱孩子下来,她把孩子交给孟父哄,走到桌前打算继续作画。
“咦?你们用我的陶管笔了?”她问,“怎么样?是不是没见过这种笔?”
“陶管里面的炭条是怎么塞进去的?不会是一点一点削细的吧?”顾无夏问。
“这是我的独家秘方,概不外传。”孟青发现他们压根没把她之前说的话听进去,她不解释了。
一匹马画好,孟青接着画另一张画。
顾无夏拿着这张新鲜出炉的临摹画跟原画对比,孟青把马的灵性画出来了,单是这幅简单的临摹画就值一百文。
“杜家二嫂,你身怀才气,怎么会跟一个农家汉子两情相悦?”林荣冒犯地问。
杜悯皱眉,“林兄,休得无礼。”
孟青不用想也知道这个“两情相悦”出自谁的嘴,她抬头看杜悯一眼,他难得的面露不安,脸色十分难看。
孟青笑一声,说:“这位学子脸生,我不曾见过,这个月月初,你是不是没去我夫家吃席?”
“什么席?没去。”林荣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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