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。
“那就对了,你没见过杜悯二哥,我孩子他爹是他们兄弟三个当中长得最俊的一个,这么说你懂了吧?”孟青掩嘴一笑。
杜悯脑中紧绷的弦松开,但他脸色依旧难看,他绷着脸说:“林兄,你是男,我嫂是女,你是客,我嫂是主,望你谨守礼节,不要探问不该问的,你若再要冒犯,我只能请你离开。”
林荣不当回事,他草草一拱手,“还望杜家二嫂原谅我的失礼。”
孟青点头,她不再言语,一心投入在作画上。
临近晌午,第二张画完工。
“顾学子,我跟你说一下,做明器有个讲究,纸人画眼不点睛,纸马立足不扬鬃,画里的马在做纸马的时候,鬃毛得垂下去,不能扬起来。”孟青把第二张画递过去,“你看看,这幅画我把飞扬的马鬃去掉了,你要是没意见就按这幅画上的马做纸扎。”
“要是有意见呢?”顾无夏问。
“有意见我不接这个活儿。你可以出门去旁边两家做陶制明器的明器铺打听打听,陶马也不能扬鬃,这是这行的讲究。”
“什么讲究?”林荣追问,“做扬鬃的纸马会怎么样?”
孟青摆手,她不回答。
“还有一个事,纸马的骨和膘做出来之后,我需要你把这两幅骏马图再拿来,我按照画上的马上色。”孟青继续跟顾无夏说。
“这一对纸马要多少钱?”顾无夏问。
孟青喊她爹,她谨慎地不去插手议价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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