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能回去一趟?娘病了,你回去看看她。”杜黎问。
“娘生病了?什么病?什么时候病的?”杜悯停下步子,他关心地问。
“今年养的春蚕死光了,娘为这事气病了,病了半个月才好。”杜黎把家里的情况跟他说,“我让爹娘拿钱再买几千个蚕茧,织的绢布交完绢税,还能卖几匹,扣除买蚕茧的钱,还能赚个一贯钱。唉……爹娘舍不得,他们打算养夏蚕,但夏蚕还更容易生病,别到时候又白忙一场。你回去劝劝,我的话他们听不进去。”
杜悯冷下脸,脸色极为难看,他怒气冲冲地问:“春蚕死光了?你们在干什么?家里那么多人还不能好好养蚕?一万多条蚕全死了?怎么就死光了?”
“你冲我嚷什么?”杜黎不高兴,他也来气了,指责说:“你又没养一天蚕,连桑叶都没摘过,蚕死光了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“跟我没关系?一万多条蚕,织的绢布交完税还能卖四五贯钱,四五贯钱啊!你娶个能赚钱的媳妇就不拿钱当钱了?”杜悯气得失去理智,开始口不择言。他为卖出去一对纸马,三番两次在顾无夏面前伏低做小,挖空心思引顾无夏去纸马店。为写策论,他熬夜看经书查民俗,跑完寺庙跑道观,腿都跑细了,脸都笑烂了。
“我费力一场卖掉两个纸马,赚的钱还不够补家里的窟窿。”杜悯越想越气,“我费心读书,还要操心赚钱,我试图减轻家里的负担,你们却在拖我后腿。”
杜黎顾不上跟他计较,他紧张地看四周,“你闭嘴,胡嚷嚷什么。”
杜悯深吸一口气,他吞咽下怒气,冷静下来后,说:“夏蚕要养,能活多少活多少。蚕茧也要买,能赚点就赚点。”
“你说得容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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