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月蓉一听,柳眉微蹙:“王爷,铭裕是许家唯一的嫡系香火,得劳烦你救他。”
“本王知道。”
宋砚廷一口闷茶,说道,“当地州尹是我的人,私货能传是官家东西。”
“州府人手不够,组织走镖人运货为常有的事。以防万一,再将知道情况的人全杀了就行。”
说罢,他放下茶盏,朝不远处的黑衣下属招了招手,又在耳边说了些话:“…记住,事情办的干净些。”
“是。”下属领命退下。
许月蓉听完方才的话,稍紧张的心安了不少。
“还是王爷有法子。”她赞了一句,转而想起来什么,屏退了旁人。
“可有关衍儿的事,王爷当如何…”
“别在本王面前提他。”
宋砚廷不等她说完,直接冷声打断。
“只知道将自己锁在屋里郁郁寡欢的,能有什么出息?!”
“这不都是因为阮家的事。”
“怎么?他以为当初有机会娶阮家女儿了?!”宋砚廷呵呵两声,气得想笑。
“笑话,那年皇帝的想法,谁人不知?就姓阮的性子,怎会抗旨?!”
那年皇帝身患重疾,要死了,偏又忌惮自己在朝中势力,便要下旨让太子和手握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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