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的阮家嫡女成婚。他怎肯让其如愿。
要知道太子年幼,不够资格继承大统,他才是最好的人选。谁知好不容易解决掉阮府,同年来了个道士,给皇帝续了命。
这人一活还真够长命,活到了现在。
宋砚廷想到这些,气得一个头两个大。
“王爷,莫气,莫气。”许月蓉说着,连忙上去给他顺气。
“说来说去,衍儿也是重情义,才会至今走不出来。”
“什么重情义?这小子就是懦弱,不敢面对现实!”
宋砚廷皱紧眉,拍案而起。
“回头你遇到他,就给本王带一句话,再过几日还不出来,以后永远别出来了!”
说罢,他拂袖而去。
“王爷,王爷…”许月蓉焦急喊着,见人越走越远,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。
“早知道,就不多嘴问了。”
…
这会,远在金州的阮芷惜一行人进了家大店铺,开始有条有序的安排人进行酿酒。
因要做到诸味协调,力度上有要求,她喊来屠肆掌勺,自己在一旁严肃把控。
后院的老灶已烧得通红,陶甑里腾起的白雾裹着米香漫过窗棂,人不时揭开木盖用长勺翻动,直到每粒米都胀润如玉,才舀进竹匾里摊凉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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