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门边,拉开了门闩。
门扉开启一道缝隙,露出老鸨那张堆满了讨好、焦虑与一丝不易察觉恐惧的脸。看到裴青衣这副慵懒妩媚、春情未褪的模样,老鸨眼皮跳了跳,心里更是肉痛——这哪是头牌,这分明是座活的金山啊!
“您看……秦相……哦不,恩客老爷,”老鸨挤着笑脸,目光越过裴青衣的肩头,小心翼翼地看向榻上那尊惹不起的大佛,“要不……您今儿个先移驾别处?改日……改日您什么时候想来,奴家保管让青衣收拾得妥妥帖帖,一步不离地候着您!您看成不成?”
秦晦慢条斯理地拢了拢散开的衣襟,坐起身。他脸上那点慵懒的笑意并未褪去,反而更深了几分。他慢条斯理地坐直身体,玄色衣袍的褶皱在他身上流淌出冷峻的光泽。
“不成。”他声音平静,却字字千钧。
老鸨脸色一僵。
秦晦的目光落在门口垂首侍立的裴青衣身上,仿佛在欣赏一件属于自己的精美瓷器,语气平淡地抛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:
“青衣既然是你们醉仙楼的姑娘,那自然要按楼里的规矩办事。”他顿了顿,深邃的目光如同实质般锁住老鸨瞬间煞白的脸,“她的赎身钱多少?开个价。我——出——了。”
“赎……赎身?!”老鸨只觉得眼前一黑,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!摇钱树!这可是她命根子一样的摇钱树啊!她本能地想要尖叫拒绝,可目光触及秦晦那双深不见底、不带任何温度的眼眸,还有他背后所代表的滔天权势,所有的不甘和贪念都被瞬间冻结,化作彻骨的寒意。更何况……这裴青衣,是童贯童大总管亲自送来的人!童贯与秦晦的关系……太安城人尽皆知,她一个小小的老鸨,哪头都得罪不起!
“哎哟!恩客老爷您……您真是折煞奴家了!”老鸨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抽搐着,硬生生挤出比哭还难看的谄媚笑容,“既然……既然恩客老爷如此抬爱青衣,那是她几辈子修来的天大福分!带走!您随时带走就是!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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