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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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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咎好像听到了很多声音,接着只剩下浓雾裹挟的坠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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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一个久远的梦,出现在梦的梦中。在很小的时候,好像他也偶尔做过一些梦,但跟现在不一样,那时候的梦就是他理解的、传统意义上的梦,杂乱无章、混乱无序、毫无逻辑,碎片式的场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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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他醒来后只记得一些零碎的画面:深红色的天,炙热的高温,他跑进一条狭长的隧道,又从隧道另一头跑出来,闯进一扇金色的门,门后是铁轨和列车,列车还有它自己的名字:黄粱一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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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咎不知道自己昏迷多久,也许时间不长,当他再次睁开眼,发现自己依然在安全管理中心,只是自己的位置从单面玻璃审讯室变为审讯室外的沙发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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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咎微微睁开眼,没动,目光轻扫过他所在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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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墙的监视器,实时播放着审讯室内外每个角落的场景,视野能看到最高处几块监视器,也能清晰观察到门外走廊的动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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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两个人也在,他们好像一直在谈论什么,只是这个时候时咎才把注意力集中到他们谈话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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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水风:“我听说你刚刚遇到死者家属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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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皑: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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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皑的声音很干脆简洁,时咎发现这个人似乎对谁说话都是这个语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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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对——他对自己说话格外冷漠,好像自己对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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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水风:“我最近收到了一些消息,你知道,是关于虚疑病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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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皑没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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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语气有些开玩笑的成分,显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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