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9章

可能会爱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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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这些执念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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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一次构成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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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太渴望她的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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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着她，发觉她脸上没什么表情，于是又往前走了一点，俯下身去，指尖落在她眼下，迫切地期盼她给出回答：“当时我手指就放在这，摸到你的眼泪。你有感情，朝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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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朝朝没有避开他的触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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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回想起那时候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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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把刀剑捅进他身体，他问她为什么，她就由此想到她那本命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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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当时也很想问为什么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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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神仙们厌恨她，难道就因为裴明晔为她而死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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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起这些事情，是真实地困惑，哪怕后来想明白了，是天帝一脉的人引导着神仙们恨她，她仍旧疑惑，为什么大部分神仙与她无冤无仇却能因为一点点引导就恨上她？难道神仙们不知道要如何思考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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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也只是疑惑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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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并没有产生什么别的情绪，至于琼光君当时摸到的她眼下的水渍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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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眨了眨眼，笑了下，和他实话实说：“那是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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琼光君一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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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朝朝说：“我捅你的时候，你血溅到我眼睛下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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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平和地说：“你为什么会认为，我会有感情？我并无感情，所以不会爱你。以前没爱过，现在不爱，以后更不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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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就像利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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