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语气不确定:
“他们……好像叫我玄……”
后面的字,卡在喉咙里,却怎么也说不出来。
“玄什么?玄铁?玄乎?”狗剩瞎猜。
白衣人只摇摇头:“想不起来了。”
“那算了,”狗剩大手一挥,“反正你穿白衣服,头发也是白的,那我就叫你白老头吧!”
白衣人:“……”
他似乎想反对,张了张嘴,却没说出什么,最后却只是叹了一口气。
河对岸传来他娘的大嗓门:“狗剩!死哪去了!再不回家鸡蛋给你弟吃了!”
“来了来了!”狗剩慌忙答应。
他叮嘱白衣人:“我爹娘要是问,你就说……是我家的远房亲戚,路上遭了难,投奔我们来了。”
回到自家院子,狗剩就搬出了这套说辞,没想到被他娘看穿,追着他满院子打。
他爹摇摇头,进屋收拾农具去了。
他弟二狗,以为他娘和他哥在给他表演杂技,在一旁拍手笑嘻嘻地喊叫,毕竟只是一个三四岁的小娃,啥也不懂。
狗剩只顾着躲,一时没顾上白老头。反应过来时,看见白老头正蹲在他弟身前,伸出手凭空变了一朵花,逗得他弟咯咯直笑。
狗剩惊得大叫起来:“娘,快看!这老头会仙法,给我弟变了一朵花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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