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娘一愣,顺声望去,只见拿着一朵小花的白衣人在和二狗玩耍。
他娘其实不相信那朵小花是仙法变的,八成是来的路上偷偷摘的。
但是看着白衣人和二狗玩耍的亲切样子,穿的白衣服也算干净,不像个坏人。
她有些心软,只是碍于面子,继续嘴硬:“看这细皮嫩肉的,不像干活的料,留着怕是要吃闲饭。”
狗剩拍着胸脯保证,这个老头以后的口粮他来操心,他娘才不情不愿地答应,让白衣人先住下,把柴房收拾了出来。
柴房里堆着过冬烧的柴火,角落里还有个破草堆。狗剩把草堆扒拉扒拉,勉强弄出个能躺人的地方,又找了件他爹的旧布衣递过去。
“先凑合一晚,明天我再给你洗那白袍。”
白衣人接过衣服,没说话,只是坐在草堆上,凝望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。
“快吃,别让我娘看见。”
晚饭时,狗剩偷偷把自己那个煮鸡蛋藏在袖子里,溜回柴房塞给白衣人。
他记起傍晚在河沟旁,白衣人挣扎着想站起来时,腿却一软,差点摔倒。
那时狗剩赶紧扶住他,才发现他虽然看着干净,身上却有不少伤口,只是被白袍盖住了。
白衣人看着手里的煮鸡蛋,又看了看狗剩亮晶晶的眼睛,轻轻咬了一口。蛋黄的香气在嘴里散开,他微微一愣,眼神里浮过一丝极淡的怀念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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