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渗出细小的沙粒,“你也是被选中的,赵队。看看你的脖子。”
赵长峰猛地摸向脖颈,那里的符号不知何时变得滚烫。审讯室的灯光开始闪烁,墙壁上渗出细密的沙粒,在瓷砖上聚成串扭曲的脚印
——
和案发现场的血脚印一模一样。
“它们来了。”
陈老三的身体开始沙化,皮肤剥落处露出青铜色的内里,“界碑压不住了……”
警笛声突然从远处传来,却在靠近警局时诡异地消失。赵长峰踹开审讯室的门,走廊里空无一人,办公桌上的文件正在快速泛黄,打印机吐出的纸页上,日期赫然写着
1987
年。
他冲进档案室,老张的位置上坐着个年轻警员,正对着卷宗里的七勇士照片发愣。“张哥,这照片里的人有点眼熟。”
年轻警员指着最左侧的人,“像不像赵队?”
赵长峰的血液几乎冻结。照片上那个穿着军大衣的年轻人,眉眼间竟与自己有七分相似。
窗外的天空突然暗下来,血红色的月光穿透玻璃,在地板上画出道流动的界线。走廊里传来清脆的铃铛声,由远及近,带着无数细碎的脚步声。
他摸出配枪冲向楼梯间,却在转角撞见个熟悉的身影
——
老王,三十岁的老王,胸前别着枚青铜铃铛,正对着他微笑。
“长峰,该走了。”
年轻的老王朝他伸出手,“我们得去守界碑。”
赵长峰的手指扣在扳机上,却迟迟无法扣动。他看着自己的手腕,皮肤下正有什么东西在蠕动,像是无数细小的铃铛在响。
原来阿古拉老人说的没错,摆渡人从来不是被选中的,而是一代代轮回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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