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瓦窑村,用余生记录下了关于铃铛的秘密。
“赵队,村里来人了。”
对讲机里传来小李的声音,“说要给你送点东西。”
赵长峰回到检查站时,阿木正站在院子里,怀里抱着个木箱。少年比三个月前长高了不少,手腕上的抓痕已经淡成了浅白色。
“这是爷爷留下的。”
阿木打开箱子,里面是套褪色的军大衣,胸前别着枚青铜铃铛,“他说等你想通了,就把这个交给你。”
赵长峰抚摸着军大衣上的纽扣,突然认出这是七勇士照片里最左侧那人穿的款式。他拿起那枚铃铛,轻轻摇晃,里面传来细碎的沙响,像是有人在低声说话。
“爷爷说,守碑人不是被沙子困住的。”
阿木的眼睛亮晶晶的,“是他们自己选择留下的,因为这里是家。”
赵长峰的喉咙有些发紧。他想起老王隐姓埋名守护瓦窑村的余生,想起阿古拉老人化作沙砾前的笑容,突然明白,所谓的时间循环,不过是代际传承的隐喻
——
总有人要留下来,守护这片土地。
雪越下越大,将戈壁染成一片洁白。赵长峰把军大衣和铃铛收好,对阿木说:“想不想当警察?”
少年用力点头,眼睛里闪烁着和当年老王一样的光芒。
深夜的检查站,赵长峰对着电脑整理卷宗。屏幕上是七勇士的照片,他用鼠标在被挖去的位置画了个小小的警徽。窗外的雪地里,新的脚印正在延伸,朝着界碑的方向,和三十年前的那些脚印重叠在一起。
手机在桌上震动,是老专家发来的短信:“博物馆的铃铛昨晚发出响声,监控显示,沙粒在展柜里组成了‘平安’两个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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