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璧 第120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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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宋绮年不吃他这一套：“你大概对每个年轻漂亮的女孩都这么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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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真不是。”曹立群正色，“你是我认识的第一个独立创业的女土。你有品位，说话做事很果决，说明你心里很清楚自已想要什么。还有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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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立群环视办公室，目光落在书架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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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！《福尔摩斯侦探案全集》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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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起身抽出其中的一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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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是中华书局19年的初版书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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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也喜欢？”宋绮年心里只当曹立群在故意迎合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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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最爱。”曹立群道，“我非常喜欢华生，所以才去学了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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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想成为福尔摩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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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对我的智商有很清醒的认识，我还没聪明到那个份上。而且，没有华生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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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就没有福尔摩斯。”宋绮年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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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立群朝宋绮年深深一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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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个真诚、内心有所触动的笑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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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绮年觉得，自已每每被傅承勖说中心事时，笑容大概也是这样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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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起来，你家是不是愚园路上那一栋红砖大房子？”宋绮年不动声色地把话题往自已需要的地方引，“大门口种了一排银杏树的那一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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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正是。”曹立群问，“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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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忽然想起，去年深秋的时候曾经路过你家门口。当时银杏叶黄灿灿的，衬着红楼和蓝天，非常漂亮。”宋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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