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猜到他的病根可能是在肺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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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慢慢走上前,绕过屏风,看见他如以往每一日那样端坐在书案前,肩膀挺阔、腰杆笔直,手握着她送来的毛笔,宛如游龙般写下一串串文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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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眼眶红了,手搭在屏风上,不知道该上前,还是如以往每次那样,先悄悄溜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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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发誓她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,他却倏然一顿,然后慢慢地转过头来,与她眼神相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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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目光罕见的没有一丁点侵略性,浓长的睫毛在高挺的鼻梁两侧覆下深深的阴影,使他的目光看上去仿佛润着一层夏日雨后才有的湿意,落在身上凉丝丝的,舒爽惬意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