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

他说：“这样喝是甜的，就这样喝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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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康的手握住了红酒杯，指尖都在微微发颤，就在顾恩泽以为他会爆发的时候，他却克制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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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康举起了酒杯，碰了碰顾恩泽的，他说：“谢谢你，顾少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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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恩泽年轻的时候喜怒无常，经常别出心裁，他有意无意地磨着杜康的性子，而杜康比他设想的更加坚强，也更加隐忍，硬生生从最底层走出了一条路，从一个可有可无的“幼鸟”，成了顾恩泽最仰仗的左右手，最后，又取而代之，掠夺了顾恩泽所有的财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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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恩泽偶尔会欣赏杜康，但更多的时候，对杜康还是一种无所谓的态度，不爱，但是也不恨，硬要说，现在的杜康对他而言，不过是无聊生活中的一点乐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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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恩泽慢吞吞地喝着加了雪碧的红酒，杜康情绪的波动泄露出来一点，很快又消失殆尽。等到酒足饭饱，杜康很有礼貌地问：“明天需要早起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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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十点钟要到片场，”顾恩泽很清楚杜康为什么问这个问题，但他也懒得撒谎，“你明天派个司机给我，我可以晚一点起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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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，我叫老张送你。”杜康用湿润的毛巾擦拭了一下嘴角，一副斯文有礼的模样，“可以占用你一个小时的时间么，顾先生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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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恩泽身体后仰，轻笑出声，他说：“一个小时恐怕不够，现在是九点，最晚十二点，我是要睡觉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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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折腾到了十一点五十七分，顾恩泽躺进了柔软的被子里，合拢双眼说了句：“晚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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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是因为白天的运动量太大，顾恩泽这一晚的睡眠质量极高，第二天醒来的时候，大脑呈现出一种“空”的状态，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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