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墓碑有了年岁,即便是北京最好的墓地,有着专门的人打理,可终究还是逃不脱岁月的侵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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墓志铭的漆字斑驳,烤瓷照片也能看出时代的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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照片中的人穿着校服,眉眼间略显青涩,注视前方的神色又是那般的意气风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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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他没有去世,按照时间推算,现在大概是一位优秀出色的精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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碑前,有果盘、有鲜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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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到来之前,已经有人来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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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久的注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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靳晏礼放下手中的花束,轻轻拂落墓碑上的积雪,继而毫无形象地蹲坐在一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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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着照片,熟稔地自话:“今天除夕,过了今天,明天又是新的一年了。再过几天,你就该十岁了。不过那时候,我应该不会再过来了,提前对你说一声生日快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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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再不是孤独的一人了,你的侄儿来和你作伴了,他就葬在你的周边。”他笑着说,“他才十二周。不对,现在应该不知道去了哪位人家。如果有一天,你能遇见他的话,希望你能替我多多照应他,让他平安顺遂地度过一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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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是他生气的话,请让他不要怪他的妈妈,要怪就怪我吧。”他扯着唇笑,笑容却发苦,“是我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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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这辈子,没能积攒到做他父亲的福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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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块墓,是他竖的。只是里面什么也没埋下,空荡荡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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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照片、没有一切与他相关的东西,有的,只是一年四季不同季节的婴儿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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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分明是他和周颂宜未能见到人世的孩子,怎么就成了所谓的医学废弃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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