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媚或清纯,在沈聿初这里都一视同仁——有人情没爱情。
外界都说沈聿初是高岭之花,像难得一见的千年雪山质地澄澈,要是能掬得一捧,饮上一小口,人生无憾。
礼貌周到是他骨子里的善良底色,但像这样对一个女生紧张关心又脸红的现象还是头一回。
沈序秋轻哂。
不明白沈聿初脸红个什么劲。
不知道的还以为二十多年来第一次见女人。
声音不明显,敏感的池绿还是听见了。在她听来就是不满意她又回来了。
她咬着牙齿,屏吸,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,她也不是故意要回来,肚子实在疼得厉害,保命要紧。
蒋霖接了个电话,寥寥几句挂断后,提醒:“恒达董事已经在楼下等了1个小时。”
沈序秋沉默,似乎没有与人交谈和下楼见人的欲望。
须臾,薄唇轻启。
“他怎么还有腿出来蹦跶?还没跟税务局举报么?法务部干什么吃的?是要拖到过年?干不了就去财务部拿薪水走人。”
开口连续5个问句足以表明他对这事的不满。
“主要是卡在恒达那边的资金流向,财务是张董的亲戚,撕不开那个口。”
蒋霖解释。
“那就上门拜访,恒达董事都能放下身段,怎么法务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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