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腿长在办公室了?”沈序秋已经有些不耐:“这两天我要在新闻上听见他的消息。”
他说的是要,而不是希望。
在他看来恒达高层的丑闻和财务问题发酵上新闻是势在必得,不容有误。
他继续说:
“利益面前还能有亲情?”
“告诉她云维的条件。我不在乎那点钱,我只要结果。要是真不愿意,就滚去跟陈远作伴,这点小事还要我教?”
陈远之前从云维资本旗下的宇航股份带走核心技术投奔恒达,沈序秋赶在新产品上市前放出陈远背叛的证据,恒达股市一跌再跌之际,沈聿初倒还是第一次听说云维法务在收集恒达偷税漏税的证据。
安慰了两句:“缺了陈远恒达他们的芯片就是一堆垃圾,难免想来谈条件赔罪或者求你放过陈远。”
沈序秋讥讽地笑:“有什么资格讲条件。”
锐利目光略过现场唯一的女人,原本竖起耳朵的她对上他的视线后立马低头把脸钻进沙发椅背,留下一片黑发给他。
身体不舒服还有心情听八卦,胆小又爱好奇。
去做娱乐记者得了。
池绿不知道这算不算商业机密,被沈序秋的目光吓得不敢再听,怕又被掐下巴,反射性摸了摸下巴,干脆一动不动地装聋作哑。
心里默念李老师的新闻学基础定义,念到新闻本源听见沈聿初的声音。
“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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