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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无所谓,只要能跟你在一起,便点点头,“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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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回去把这件事告诉父母,家里一改几天来的压抑气氛,喜出望外。只有大伯在电话里说:“在香港读只要三年就毕业了,你现在这样,明年就是考上,到毕业也还要五年,脑子怎么想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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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只好仍然以为祖国建设贡献一份力量为借口。这样任何人都不会再对我进行劝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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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何人也不会知道我为什么要留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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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回来之前尽管想你,想怎么跟你更近,却从未想过你有一天是要结婚的。这像一个天谴,成为我的心病,守在你身边能让病情缓解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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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入职一周之后才知道我的薪酬要从你工资里扣出来,学校认为这个岗位的工作只是协助你一人进行翻译工作,应由你来出。同,我的住处学校也不会解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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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说这样不公平,你不以为然,“我一个人,工资花不完的,你不用每天往家跑,太远,直接住我那里好了,在客厅给你隔出一间卧室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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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吃了一块莲藕,咬了要筷子头,竹木发涩,“你不攒钱娶老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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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给我夹了一大筷子腊肉和笋片,“哲学已经能让我幸福了,我不需要一个好的婚姻,同,即使拥有一段不好的婚姻,我大概率也不会成为一个哲学家,这么看,婚姻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必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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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了,苏格拉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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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在川菜馆里大笑,我心里从来没有这样轻松过,无边无际,以为是喜剧的圆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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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下午我们在农贸市场买了张弹簧床,抬到家属楼。上楼时,你执意要走后面,说你力气比我大,其实我那时已经比你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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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大学的房子仍然是一居室,只是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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