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接过大衣,“冷吗?过来烤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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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跟你坐一起,“不冷,你不把床搬进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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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,我晚上写东西,反正明天能调休,这床太硬,白天回去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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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说完剥橘子,那橘子被你用绳子吊在加热器前,烤的直冒烟,吃起来又热又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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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问我香港的圣诞节怎么过,我猜你是想知道我在大伯家时节日怎么过。我在学校图书馆借过弗洛伊德和荣格的书,对精神分析也知道的,通过找到患者的创伤解决精神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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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以为你有一点喜欢我才想了解我,但你只是想找到我的病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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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在哲学里望洋兴叹,在其他事情上盲目乐天。你又不是专业的精神分析师,就算我配合你展示我的创伤,你怎么引导我去修复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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况且,爱你为什么就一定是病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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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不能被爱吗?还是不能被男人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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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我,没有爱人的权利吗?还是因为爱的是男人要被剥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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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既然认定这是病,为什么还要留我在身边,又为什么大费周章要找到我的病因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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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病因,就是你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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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热器接触不良,光忽明忽暗。我问你是要用精神分析那一套给我治病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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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说你不如把这件事跟我父母说,这样直接把我送到精神病院,效果会更好,那里有专业的医生,专治这种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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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把橘子皮放在加热器后盖上,屋里都是橘子皮油室里炸出来的苦涩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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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双手搭在膝盖上,一副跟学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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