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钥匙插进门里,闯过一关;拧动,又闯过一关;看到我的东西原样未动,我松了一大口气,靠在门上,险些落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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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从沙发上抬起头,睡眼惺忪,“周日了吗?我睡了两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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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周六,我在家看不成书,想在这里复习。”我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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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复习吧,中午叫我。”你把头埋进被子里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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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继续留我,留一个觊觎你的人在身边。我以为是哲学的形而上让你无暇顾及我这样一个渺小的个体,以为我的爱没有到那种让你讨厌的地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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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我觊觎你,你要通过我的觊觎救赎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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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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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开始花很多时间跟我聊天,让我讲我以前的生活。你那篇论文正写到紧要关头,却突然停下,整天关心我的琐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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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谨慎地幻想你也喜歡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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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放纵我的臆想,压制我的情欲,把我的成长展示给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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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聊天让我也更加了解你。你父母被打成右派时哥哥姐姐已经成年,怕被牵连,在国外的回不来,在国内的只敢偷偷接济,你一个人睡,夜夜失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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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景同,那时怕孤独,长大也怕孤独吧,不然为什么留我在身边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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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入十二月,下了第一场雪。你晚上值班,打电话让我給你送大衣。我在你房間看见你床头的书,叔本华换成了弗洛伊德,还有几本国内精神分析类书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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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踩着雪给你送大衣,小雪花飘到积雪上,如芥子浮于汪洋,微不足道, 如人执于阎浮提,碌碌尘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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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公室里暖气不足,你烤着一个不带罩的取暖器,钨丝光像炽热的夕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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