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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什么不该存在的物件吗?漂洋过海,踢来踢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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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欺身上去吻你时应该用了很大力,你直接靠在沙发背上,头往后仰,我磨你的嘴唇。你喝多了酒,那点反抗对我来说不值一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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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变态…”你推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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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坐在你身上,钳制住你的胳膊,“我是变态,你呢?为什么还要买好吃的哄变态开心?为什么花一个月工资买圣诞礼物给变态?陈景同,你在想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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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脖子红的像要渗出血,脸却惨白,惶惑茫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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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茫然,我要对你做什么呢。我压着你,那个姿势下我有绝对的控制权,但我什么都不想做,我硬了,我感觉到你也硬了。可身体反应什么都不能说明。情欲有边界,短暂狭窄。爱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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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垂下头,“你不敢要我的爱,我藏起来,只陪你着,你不要结婚,我也不结婚,我给你当一辈子助教,不让你孤独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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嘴唇本来干燥,吻着吻着就湿了,苦涩的泪水混着唾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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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放开你,去拿毛巾,出来时你躺在沙发上,双手捂着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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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常见你幼稚,从未见你脆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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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把灯关了,坐在你身边。月光从窗户照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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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景同,怕孤独算什么可耻呢。不可耻的。往后几十年,有家有名,想来已经不记得那时寂寂无名的俗世孤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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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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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入寺五年就开始给义工讲金刚经,有人说我这样年轻,未经尘世苦,怎能悟般若。我在你身上尝遍苦乐,百般滋味,一念生三千性相,迷花之乐,轮回之苦,全部尝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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