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

，总是和衣而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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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看上去脸色苍白，像很冷。我不想惹你生气，便按照你的要求脱，脱了毛衣还不行，还要脱，一直脱到只剩一条内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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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冻的只打冷颤，皮肤收紧。你说：“全脱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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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一起洗过澡，不是没有在你面前脱完过，但在你的注视下一点点脱，我感觉到羞辱和无措，站着不动，身体一阵阵打冷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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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突然掀开被子，紧绷着脸从床上下来，伸出手要帮我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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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灯和加热器发出的光下，屋子里是暖黄，你的身体是雪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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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都没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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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只手去拉内裤，一只手捂鼻子，慌乱中一滴鼻血滴到你手上，你才停下来，从衣柜里抽出一条长手绢给我，“头抬起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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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抬起来就看不见你了。我捂住鼻子，把你推到床上，“你躺进去，不然会一直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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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发出一丝气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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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只手披上大衣，出去倒水。鼻血其实很快就止住了，我站了一会儿才洗，想你刚才明明表现出怪异的癖好，伸向我的手却又抖的厉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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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色瓷盆里的水变成粉红色，我拧了拧手绢，搂紧大衣进卧室，给你擦手上的血渍。问你，“你为什么这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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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不说话，睫毛挡住眼睛。让我脱衣时的冷酷变成了可怜，露出的胳膊上汗毛立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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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把手绢挂好，掀开被子躺进去，我身上已经冻麻了，你靠过来，脚踩到我小腿上时我才感觉出一点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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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从我后背抱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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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音机播完节目发出电台空白的轻微刺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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