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簌簌声都消失不见。
楚山河依旧站在岩石上,甚至没有回头。他只是微微侧过脸,目光平淡地扫过那三个如同泥塑木雕般的幽冥宗哨探,声音不高,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漠然:
“滚。”
一个字。
没有杀气,没有怒意,只有一种陈述事实般的平淡。
但这平淡的一个字,落在三个幽冥宗哨探耳中,却比九幽深处的寒风更刺骨!他们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,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。那柄悬停在秋长歌头顶的鬼头刀,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。瘦高个手中的毒刺也拿捏不住,跌落尘埃。
疤脸汉子脸上的刀疤剧烈地抽搐着,他死死盯着楚山河那青灰色的背影,又惊恐地看了一眼地上掉落的武器,似乎在权衡着这无法理解的恐怖和宗门的惩罚。最终,对眼前这深不可测存在的恐惧压倒了一切。他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,猛地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嘶吼:
“撤…快撤!”
三个刚才还凶神恶煞的幽冥宗哨探,此刻如同丧家之犬,连掉落的武器都不敢去捡,几乎是连滚爬爬地转身,朝着来时的隘口方向亡命奔逃,眨眼间就消失在乱石丘陵之后。那股令人窒息的冰冷威压也随之消散。
荒野重新恢复了寂静,只剩下秋长歌粗重如牛的喘息声和风吹过荒草的呜咽。他背靠着岩石,缓缓滑坐在地,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,左肩的伤口火辣辣地疼,脸颊被毒刺划破的地方也传来阵阵麻痒。冷汗浸透了单薄的衣衫,又被晨风吹得冰凉。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。
他看着岩石上那个依旧拎着酒葫芦的青色身影,眼神复杂到了极点。又是这样!仅仅是一声未出鞘的剑鸣,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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