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,就吓退了三个凶悍的幽冥宗修士!这楚山河,到底是什么人?他的力量,已经超出了秋长歌想象的边界。
楚山河缓缓转过身,目光落在瘫坐在地、狼狈不堪的秋长歌身上。他走过来,脚步无声,停在秋长歌面前。
“搏命之勇,可嘉。”他的声音依旧平淡,听不出是赞许还是陈述,“然空有蛮力,不通筋骨脏腑,气血不畅,力散而竭。方才若非强行冲撞引其错愕,又借其同伴刀势反阻自身冲力,卸去部分劲道,那一撞,先碎的便是你自己的骨头。”
秋长歌心头一震,回想起刚才撞飞弩箭时左肩传来的剧烈反震和疼痛,若非那壮汉的刀势从后压迫空气,让他前冲之势微微受阻,恐怕真如楚山河所言。他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却只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,牵动胸口岔乱的气血,又是一阵翻江倒海。
楚山河解下腰间的酒葫芦,随手抛了过去。“喝了,稳住气血。记住方才那搏命一瞬的感觉,那才是你自己的力量。”
秋长歌下意识地接住冰凉的酒葫芦,拔开塞子,辛辣中带着草木清香的酒气再次弥漫。他毫不犹豫地灌了一大口,灼热的酒液滚入喉咙,化作一股暖流,迅速抚平着翻腾的气血和经脉的刺痛。
“此地不宜久留。”楚山河的目光扫过幽冥宗哨探消失的方向,又投向更远的西南,“幽冥宗的耳目不止这几个。他们的目标是你身上的劫书气息,还有…血月引动的异变。”他顿了顿,声音低沉了几分,“野狼谷的血月,引来的不只是发狂的凶兽…幽冥宗似乎在利用那血月之力,进行某种血祭…方才那几人身上的血腥味,混杂着生魂的怨气。”
血祭!秋长歌握着酒葫芦的手猛地一紧,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。他想起了城西破庙里士兵们神经质的恐惧,想起了野狼谷方向那抹如血的天际线!幽冥宗…他们到底在做什么?
“走。”楚山河不再多言,转身朝着西南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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