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

非常切实的快乐和热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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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六笑，没否认，“都说你是有九颗头的妖怪，思索果然非同凡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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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本来也没多少隐藏的心思，身份对他来说是随时可以换掉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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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知道这是个禁忌话题吗？”相柳的声音骤然冷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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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六倒是很坦率地继续，还找来几个石子比划：“我很好奇，你说你九个头怎么长呢？是横长一排，还是竖长一排？或者左三个，右三个？你吃饭的时候，哪个头先吃？哪个头后吃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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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六的嘴巴被封上，说不出话，相柳看不出表情把烤好的鱼拿了过去，慢条斯理地吃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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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六心道：可恶，你不想听也不能让我饿着啊，早知道先把鱼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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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柳吃完鱼，手抚上小六的脖颈，像是看着什么食物一样打量着小六，他坏笑，在小六耳边低声说：“我其实比较爱吃人，你这样大小的正好够我一个头咬一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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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露出獠牙，骨节分明的手按住小六的头，伏下身子咬住了小六的脖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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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六自觉这次玩大了，他的血可相当不一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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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柳的舌尖尝到了第一口血，眼睛里闪过猩红，震惊过后有了几分了然，在小六耳边轻笑：“没想到你灵力低微，这具身体，倒是个宝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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轻脆的嗷呜声在小六耳边传来，相柳说完没忍住又吸了几口，许久，他慢慢地抬起头，喘了几口气，声音有些嘶哑，却威胁说：“还敢胡说八道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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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六摇头，相柳随手推开他，轻描淡写地擦了擦唇边的血，小六退开几步，神色惊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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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可惜，他的面露惧色只是给相柳看的，心里却不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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