衫妈妈见她驻足,笑着递过个小竹片,上面着粘着块试吃的饭团。
戚萝道谢接过来,糯米软黏,咸肉的油气混着荷叶的清苦,倒也爽口。
她点点头,又看向隔壁的摊子。
穿灰布褂的妈妈正用铜勺搅着锅里的面,糊糊冒着泡,撒上葱花和盐,原来是面茶,盛在粗瓷碗里,热得烫嘴,却暖人得很。
“来碗面茶?”灰褂妈妈嗓门敞亮,“一文钱管够!”
戚萝递过一文钱,捧着碗小口抿着。
面茶磨得细,带着淡淡的麦香,烫得舌尖发麻,却让她浑身的乏气散了大半。
她眼瞧着来往的客人,多是船上的水手和搭客,大多揣着几文钱,图个热乎实在。
有人买了包饭边走边吃,有人蹲在炉边捧着面茶吸溜,倒没见谁问起莲子羹这样甜稠的吃食。
再往前走,还有个摊卖油炸的面窝,外酥里软,撒着芝麻,咬一口直掉渣。
戚萝也买了半个,嚼着里头的萝卜碎,心里渐渐有了数。
船尾风大,吹得油灯忽明忽暗。戚萝把空碗还给灰褂妈妈,摸了摸剩下的两文钱,转身往回走。
莲子羹雅是雅,可船上人颠簸了一日,肚里缺的是顶饱又热乎的东西;糖饼甜是甜,却不如咸口的吃食来得解乏。
她踩着舱板,钱袋在腰间轻轻晃。
明日该换个路数了,不如做些咸口的糯米烧卖,里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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