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边轻轻折起,捏出方方正正的纸包,一个个码在竹箱上,看着就清爽利落。
旁边瓦罐里的桂花绿豆饮,也用粗瓷小碗盛着,碗沿擦得锃亮,旁边同样衬着片油纸,连摆的位置都透着股细致劲儿。
周围看的人都有些咋舌,在这船上,油纸可是金贵物。
平日里买吃食,谁不是端着自家粗碗直接盛,汤汁洒在手上、滴在舱板上是常事,哪见过这般用裁得齐整的油纸细细包裹的?
这小娘子光是在包装上的开销,就比别家多出不少成本,在这讲究实在的船上,实在算得上下本的营生了。
“这烧麦怎么卖?”一个刚领了糙米饭的老水手率先走过来,目光在那些方整的纸包上打了个转。
“三个烧麦加一碗绿豆饮,八文钱。”小娘子抬眼应着,声音轻轻的,像晨露落在荷叶上。
周围有人低低“哦”了一声——这价钱算不上便宜,寻常肉包子才两文一个。
可再瞧那烧麦鼓鼓的模样,糯米里裹着的笋丁肉末看得见的扎实,加上这金贵的油纸包装,倒也不算亏了。
老水手摸了摸腰间的钱袋,爽快道:“给我来一份。”
他拆开纸包,捏起个烧麦咬了口。
薄皮一破,糯米的软糯混着肉香先涌出来,里头笋丁脆生生的,带着点鲜气。许是肉末腌得格外透,油香裹着米香,竟一点不腻。
他三两口吞下,又端起绿豆饮喝了半口,凉丝丝的甜混着桂花的清,刚好压下烧麦的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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