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刚蒙蒙亮,戚萝的灶台就腾起了白雾。
今日要做的秘制叉烧,是前几日特意从岭南商人那里换的梅肉,肥瘦相间得正好。
她先把肉切成巴掌宽的长条,用温水反复洗去血沫,沥干了,就往陶盆里倒。
生抽要陈年的,老抽只滴两滴上色,再拌上捣碎的冰糖、磨细的八角粉,最后捏了把海盐,指尖在肉条上细细揉搓,连皮缝里都揉进了酱汁,才盖上盖子腌着。
灶膛里的火得烧得稳,架上砂锅,倒了小半碗黄酒,等酒气蒸腾起来,就把腌好的肉条码进去,酱汁也一并倒进去,再丢两颗拍扁的生姜,盖上盖子焖。
火不能太旺,得用余烬慢慢煨,让酱汁一点点钻进肉的肌理里。
半个时辰后掀开盖,香气“轰”地涌出来。
甜香裹着酱香,混着黄酒的醇。
肉条已经染上了琥珀色,油光锃亮的。
戚萝用筷子轻轻一戳,能感觉到那肉里藏着的软嫩。
她再往锅里淋了勺蜂蜜,小火翻拌着,让每一寸肉皮都裹上蜜色,最后撒上把炒香的芝麻,才算成了。
刚出锅的叉烧得趁热切,刀下去“滋啦”一声,肥瘦相间的断面渗出晶莹的肉汁,芝麻粘在油亮的肉皮上,看着就让人咽口水。
戚萝取来裁好的油纸,每包都切上三大片,肥瘦搭配得匀匀的,再淋上两勺锅里的酱汁。
折成方方正正的包,边角都捏得严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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