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灰迷了眼。”
“别别别,姑娘您歇着!”王师傅连忙拦住她,“这些粗活我们来就行,您细皮嫩肉的,别扎着手。”
“没事,我手快。”戚萝已经拿起了扫帚,动作麻利地把木屑归拢到一起,“您几位先忙,我去隔壁借个水桶,把这地面擦一擦,干活也清爽些。”
说话间,旁边的小徒弟凑过来,手里还攥着半块馒头,一边啃一边跟王师傅说:“师傅,昨儿我回家,听见我娘跟邻居说,城西那案子,死者的弟弟欠了赌坊好多钱,前几天还被人追着打呢!后来不知道跑哪儿去了。”
王师傅皱了皱眉,拍了下他的后脑勺:“少瞎打听这些!干活要紧,小心把手里的刨子碰掉了,割着手有你哭的。”
小徒弟吐了吐舌头,刚要闭嘴,又忍不住补充:“真的!我娘说,那弟弟前几天还去张家闹,要银子还债,被张家夫人骂了一顿,说再敢来就告诉张家老爷,结果没几天就出事儿了!”
戚萝擦桌子的手顿了顿,抬眼看向小徒弟:“你娘还说别的了吗?比如那弟弟平时常跟什么人来往?”
“没了没了。”小徒弟摇摇头,“我娘就说这些,还让我晚上别出门,说凶手专挑年轻姑娘下手,怕我遇上危险。”
王师傅瞪了他一眼:“越说越没谱!戚姑娘别听他瞎咧咧,都是街坊传话,没个准头,当不得真。”
“没事,就是随口问问。”戚萝笑了笑,继续擦桌子,心里却把那几句话记了下来。
死者弟弟不仅好赌,还曾上门闹事,这倒是比官差说的“得罪人不少”更具体些,只是这会不会就是凶案的突破口?
转眼到了正午,戚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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