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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凛扯了扯衣领,笑得很狡黠:“嘘,师父,你嘴唇那里还是……你想好等下怎么解释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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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向任何人解释,臭小子,”沈渊又笑骂了一句,“谁会像你这么无聊,问一些显而易见的事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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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凛耸了耸肩,接下来打开了他口袋里的烟盒,敲出来一根糖果递到他师父嘴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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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渊叼起了这颗糖,然后因为过高的甜度而皱了皱眉,舌头轻轻磨蹭过嘴唇上被齐凛咬破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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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些不期然的小小刺痛,带着血和酒的味道。成熟的齐凛依旧是齐凛,总是在顽皮地吹皱一池春水,在他心上点起一把野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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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渊适当地按住了齐凛的手背,眯了眯眼:“一会儿还有会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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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可以等大宗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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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在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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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凛埋下去的脑袋就突然又扬了起来,红发蜿蜒在他宽阔的背上顺下来,他挑了挑眉,显得直气壮:“别想把事情推给我,师父!你知道我有多懒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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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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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渊叹了口气,手指抚摸着徒弟毛茸茸的脑袋,看着他眯起眼享受地蹭着自己掌心,忍不住笑道:“你这都是从哪里学的?可千万别教坏了其他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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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是你了,daddy。”齐凛吐了吐舌头,接着歪过脑袋仔细看他,敏锐地察觉出他刚才话里的意味,“你该不会是又想退休了吧,师父?灵能界可一点都离不开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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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正相反,”大宗师低沉地回复,“我在考虑延长任期。现在还不是时候,也许我应该亲自更改一些规矩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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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声音渐渐放轻,想起刚才在会议室外见到的场景,齐凛坐在主位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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