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9章

下达着指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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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小弟子运筹帷幄的手段也显得很熟练了，不再是曾经那样趴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冥思苦想、赶制着他五千字作业的模样——那个场景想必会成为他们两个人独有的记忆，现在想起来也还是令人会心一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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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凛如今的地位大为不同，并不是他想象中那样平稳的权力过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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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天才应是打破常的存在，他早就有过心预期，甚至在早些年都做过最坏的打算……如今那已经不足为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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鹰学派在灵能界的根基尚浅，假如让齐凛直接接替大宗师的位置，恐怕会有太多质疑的声音。就算现任的大宗师相信齐凛，也愿意相信他运用灵能的全新方式，但这终究不是一家之言能决定的历史浪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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亚空间的经历已经让他明白，他们应该联手迎接未来的命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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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神秘莫测的亚空间和灵能，他永远无法彻底掌控那些未知的时间和空间，但他能做到的是从过去的错误中学习和成长，也教导、并被身边人教导，变得比从前更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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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从前犯过错误，今后恐怕也无法完全避免犯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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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凛亦是如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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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甚至可能成为彼此的破绽、错误，乃至于罪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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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，今后他们也将会共同面对、承担，然后一起成为更好的灵能者和凡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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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凛的爱让他变得更平静和从容，不再畏惧过去和未来的错误，不再被那些规矩束缚和禁锢，也愿意给年轻的爱人更多信任和自由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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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爱本就是自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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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渊的手指珍惜地轻轻抚过齐凛火红的长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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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后者其实不知道他师父的沉默里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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