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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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都尉见两人身影逐渐远去，他放回长枪，周遭的人围上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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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杨都尉，这封小将军可真是厉害！年纪轻轻，身法武功如此高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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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，我若是有他那般厉害，就能升官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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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松嘴角上扬，不愧是封将军亲自教出来的，他越发期待日后的冬猎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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射艺——这可是他的拿手好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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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住长江头，君住长江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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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日日思君不见君，共饮长江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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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此水几时休，此恨何时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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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愿君心似我心，定不负相思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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婉转动听的唱词在茶馆里徘徊，娓娓动听，茶馆底楼中搭着舞台，几名琵琶女拨弄曲调，珠圆玉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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屏风梅兰竹菊绕台，乐声止，翠幕落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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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前些日听到你们刑部把卫侍郎抓去了。”封长诀目光追随着桌上茶姬低头烫盏，他从未喝过如此典雅的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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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卫氏一家下狱，朝廷上人尽皆知。”裴问礼见他聚精会神盯着茶姬的玉手调膏，他朝茶姬说道，“我来就好，下去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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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姬行礼告退，封长诀只好眼神转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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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问礼拿过茶盏，又端起玉壶注汤，温和教学：“茶少汤多，则云脚散。汤少茶多，则粥面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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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下玉壶，用茶筅击拂茶汤。同时，又添注到汤上盏四分止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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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，茶盏面色鲜白，无水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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